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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:打群架
作者:和你唱山歌本章字数:2046更新时间:2020-07-24 07:48:29

家丁一个个停下脚步,回头看着牛招宝,用眼神询问要不要打。牛画树在场,牛招宝可不敢擅自做主,马上去请示牛画树:“老爷,现在怎么办?”

牛画树现在也是一个头,两个大。

只要农人一口咬定,按照李隆基说的算,农人就占理。

至于刘善花骂皇帝,那就不是事。骂皇帝在李唐那是有先例的,初唐贞观年间,那丞相魏征动不动就骂皇帝,李世民也没敢把魏征怎么样。

换而言之,就算官家追究起来,只会追究牛画树没有维护好皇帝的面皮,土官当得不称职,断然不会追究到刘善花的头上去。

想拿刘善花骂皇帝这件事来做文章,纯粹是想多了。

牛画树不肯按照李隆基说的算,那就不占理。

为了抓一个刘善花去要跟农人打群架,那肯定是划不来的。但不抓刘善花的话,堂堂老爷的面皮往哪放?

牛画树眼珠子一转,下命令说:“打。”

不管怎么样,维护本老爷的面皮才是头等大事,哪怕明知划不来也必须要打。

就算打输了,结果也还是收不到租税。万一打赢了呢?不就可以逼着农人白劳加倒贴了?不得不说,牛画树这想法还真是挺美的。

牛招宝赶紧朝家丁喊话传令:“老爷说了:打!”

家丁就冲下田去,跟农人开打。

农人见状,一个个喊打,挥动着禾镰刀和竹扁担,来跟家丁打群架。

刘善花是个会打架的“豺妈”,打起架来也是很厉害的,禾镰刀左挥右挥,硬是逼到身前的家丁手忙脚乱。

这些年来斗财主,农人全都学会了打架,打起群架来有是互相配合得相当好的。

双方一连打了好几刻钟,也只是拼了一个平手。

田里还没有分出胜负,官道上的牛画树先吃不消了。再这么打下去,要打到几时?牛画树赶紧大叫:“住手!都给我住手!”

然而没人听牛画树的。

刘善花听到牛画树喊话,一脚踹翻一个家丁,一个箭步冲上官道,手腕一翻,禾镰刀口对着牛画树的脖子划过来。别人顾忌财主是官家认可的土官,斗财主的时候不敢下杀手,但刘善花是堂堂仙家苗裔,可没有这么多顾忌。

牛画树吓一跳,这要是被划上一刀,那就没命了。牛画树赶紧躲,躲边喊:“救命!救命啊!”

刘善花一刀划到,牛画树刚刚躲开这致命的一刀,还是让禾镰刀划伤了耳垂下沿的脸皮。禾镰刀是有锯齿的,可不比一般的刀,这一划就相当锯了一锯,直接血肉模糊。牛画树痛得大声喊痛:“啊!”

牛招宝看到这情景,不敢近前来救牛画树,急忙喊话家丁:“快来救老爷!快来救老爷!”

家丁听到牛招宝呼救,一个个想要撇下农人,回来救牛画树。农人却缠着家丁不放。以前牛画树总仗着有官家撑腰,吃定了农人不敢杀财主,今天农人就非要给牛画树长点记性,让牛画树知道农人是敢杀财主的。

刘善花一刀没有划中牛画树的脖子,反手就是一刀划回来。牛画树心里直叫苦,人说回马枪回马枪,刘善花还有回马刀的,这也是没谁了。

大概是老天爷不想让牛画树死的这样便宜吧,本来刘善花这一刀,牛画树已经躲不过去了,谁曾想牛画树脚下踩到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一划,身形一歪倒地,刘善花第二刀又没有划中牛画树的脖子。

但刘善花这第二刀,也并非没有收获,竟然意外地把牛画树的小半只耳朵给划了下来。这一刀,让牛画树更痛,惨叫得更响:“啊啊啊啊啊!”

撕心裂肺。

刘善花可不是那种慈悲心泛滥的人,又把膝关节一曲,右手往下一压,对着牛画树的脖子划出第三刀。不过这一刀没有划中牛画树,在即将划中牛画树脖子的时候,被一个家丁挡下来了。

这个家丁刚摆脱农人的缠斗,赶回来救牛画树,手忙脚乱地把抬轿的竹杠伸过来,架在牛画树的脖子上,替牛画树挡下这一刀,然后跟刘善花缠斗在一起。

牛招宝这才敢招呼两个丫鬟,一起去给牛画树止血,处理伤口。

刘善花知道杀不掉牛画树,也没有心思跟家丁恋战,缠斗了一会,禾镰刀虚晃一招骗过家丁,又回到田里来打别的家丁。

牛招宝和两个丫鬟给牛画树简单处理一下伤口,赶紧喊:“撤!快撤!”当务之急,是送牛画树回府就医,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。

家丁听到撤退的指令,一个个夺路而逃。农人也不再缠斗,让家丁四散逃走。家丁逃回到停轿的地方,把牛画树弄上轿,抬起来就跑,也顾不得颠簸不颠簸。

农人看到这情形,忍不住哈哈大笑,看牛画树以后还敢不敢嚣张。

刘善花有些可惜地说:“可惜没能杀掉他。”

老农安慰说:“欸!孩子,这样更好,他这辈子都会记得你,想到你就怕。”

刘善花点点头问:“乡亲们有没有受伤?”农人是为了保护刘善花才和财主打的群架,要是有农人受伤,刘善花心里也会内疚。

老农说:“放心吧,没人受伤,顶多就是挨了几下打,有点痛,忍一忍也就过去了。”这些年打群架,农人和家丁都打出经验来了,基本上不会有人受伤。今天这一场群架,唯一受伤的人就是牛画树,而且还伤的不轻。

刘善花这才放心说: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
接下来,农人仿佛从来没有打群架这回事一样,又继续去干农活,唱山歌。反正牛画树不按李隆基说的算更好,农人正好有正当理由不交租税。就算李隆基追究起来,那也是牛画树的罪责,不关农人的事。

农人心里极有默契,彼此心照不宣,该干活干活,该唱歌唱歌,管他牛画树接下来到底会不会按李隆基说的算。零租税不比对半租香吗?

刘善花用田坑里的水洗去禾镰刀上的血迹,继续去割禾。这是个抢时间的活,刚才已经被牛画树耽搁不少时间,现在不能再耽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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