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董的力气很大,温柚连躲过了几次,但也被鞭子伤了几次,她抓住了鞭子两次,却都没能将鞭子从朱董的手中抢过来。
果然,生了病的身体远不如之前,她只能寻求其他方法。
“小贱人,你要是乖乖的听我的话,我就让你好受点儿,要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你。”
朱董两只眼睛都被脸上的肉挤到了肉/缝里,狭小又猥琐。
温柚低下头,眼里闪过一丝厌恶。朱董却以为温柚这是怕了,便放下了手里的皮带,开始脱裤子,还一边说:
“乖乖躺床上去把衣服脱了。”
温柚不动,他笑意更深,“要我给你脱啊?那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说着,他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,而在他不注意的时候,温柚早已经把那根皮带拿到手了。
她漫不经心的握着皮带,目光冷冽的看着那头肥头大耳的人,执皮带一落,落到了那人的下面,抬腿又是一脚,那人连连后腿,撞到了落地窗上捂着那处倒在了地上。
“把门给我打开。”
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,耐心已被烧尽。
她缓缓走过去,居高临下:“如果我再来两脚,我不保证你那东西还能挺起来。”
姓朱的浑身一个激灵,不敢再和温柚叫嚣,听话的把门给打开了。
尽管如此,温柚还是在出门前又给了他一脚。
“别想不该想的事儿。”
要不然,她也有一万种方法让他在这个世上生不如死。
她出了房间,顺利的进了电梯,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她的身体里好像真的有一簇火苗在乱窜,惹得她心生痒痒,很不舒服。
电梯停了,有人进来,她低着头往后退了几步,退到了电梯角落里。
“温小姐?”
这个声音是范禾的声音,温柚抬头,果真是范禾,以及站在范禾身边的贵公子傅郡卿。
“嗯。”
她淡淡嗯了一声,许是因为她身体不太舒服,发出来的声音莫名带了些娇气。
傅郡卿看了两秒眼前这个垂着脑袋,脸蛋红扑扑的温柚,然后漠然的移开了眼。
一楼到了,温柚要出电梯,但是她的脚好像怎么都移不动了,就连她的身体也很软。
联想到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,她大概知道自己这是被下了药了。
但是,她是什么时候被人动手的呢?
思来想去,她都不记得自己又被注射药物或者被喂过药。
一丝回忆猝不及防的溜进脑袋,一定是那个味道浓烈的香薰!
她的眼神沉了沉,咬着牙往外走去,却没想到刚走两步腿就彻底软了。
眼看这就要倒下去了,傅郡卿将她接住了。
“帮帮我。”她脸色红润,看起来却极不正常。
傅郡卿和范禾对视一眼后,范禾关了电梯的门,几人下了负一层,傅郡卿抱着温柚到了车里,范禾去开车。
到车上后,傅郡卿就把温柚放了下来,二自己则坐到了另一边,中间隔着一个人的座位。
温柚的神智正在丝丝离开,她吃力的控制着自己,但还是忍不住朝傅郡卿靠过去。
她清楚的看到了傅郡卿额间皱着的眉头,但她没心情去思考,她只觉得挨着傅郡卿就很舒服。
哦,也不,当她不自觉的将手伸进傅郡卿的衣服的时候,她感到了更加的舒服。
但是她的手却被傅郡卿钳制住了,可哪怕只是这样被钳制住,只要有肌肤之亲,她都觉得好舒服。
她抬起一条腿,横跨坐在傅郡卿的腿上,她看到了傅郡卿的瞳孔地震,但她好像顾不了那么多了。
她听到傅郡卿烦躁府对范禾说:“开快点。”
然后她就感受到来自傅郡卿的力,傅郡卿好像要把她从他的腿上抱下去。
她哪里肯呢?
她双手环住傅郡卿的脖子不放手,看着傅郡卿那细腻皙白的皮肤,下嘴就啃了上去。
“傅先生,谢谢你救了我,我会好好向你报恩的。”
傅郡卿皱着眉头,眉间的山川的高度已经堪比喜马拉雅山了。
他没空去在意温柚在呢喃些什么,他只想把温柚从自己身上给弄下去。
但温柚就好像长在了他的身上一样,无论他怎么用力,温柚攀在他的身上丝毫不动。
甚至于……他还被温柚压倒在了后座上。
前面认真开车的范禾不小心露出了姨母笑,然后主动帮忙把车前座与车后座的隔板升了起来。
温柚趴在傅郡卿的身上,怎么可能不动呢,经过几番你来我往,她就差把傅郡卿的裤子扒下来了。
不过,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,本来就松松大大的病号服已经完全松开,内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下,里面的肉丸子清晰可见。
傅郡卿怎么说也是个男人,美人在怀,他怎么可能不动心思,但他清楚,眼前这个温柚不是温家的温柚,只怕他一针下去,日后事事牵连,不好处理。
他也算是看出来了,温柚只会在他身上蹭蹭,不会走到下一步,于是,白白净净的贵公子就干脆委屈的坐在后座上,任温大小姐揉捏了。
就是想不到立在雪山之巅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,也有一天会被一个当时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给牵制住。
范禾将车直接开回了傅郡卿的别墅,傅郡卿火冒三丈:“别墅里有医生?”
范禾一惊,他还以为傅郡卿已经和温柚那啥了呢……
于是,他又苦兮兮的去接家庭医生来。
傅郡卿趁此时间把温柚抱回了客房。
家庭医生在三十多分钟之后到达的,此时,傅郡卿身上已经被温柚啃的青一块儿,红一块儿了,但是温柚的神思还是没回来了。
傅郡卿都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温柚故意的了。
范禾领着家庭医生黄睿壹进房间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傅郡卿憋着通红的脸任人宰割的模样,看上去真是让人觉得……他憋的难受。
傅郡卿咳嗽两声以掩饰尴尬,忙不迭的把温柚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,“你过来给她看看。”
“好的,老板。”黄睿壹生得好看,像是古时候的画里边儿走出来的人,一眼看去便知是个温温柔柔的人,举手投足也有古代世家公子的风范
他暗暗的往傅郡卿的方向一眼,只见傅郡卿衣衫褴褛,中间的腹肌若隐若现。
微微勾唇,后把注意力集中到床上的女子身上,集了望闻问切,加上把脉,他说道:“若是我没有猜错,这药来自黑人地区,专门喂给那些被拐不听话的女子。此药药性凶猛,有没有专门制作的解药,我不知,反正我手里没有解药。”
傅郡卿已经换了衣服回来了,听到这话,开口便是:“那就丢水里去泡着,总泡得醒。”
温柚现在躺在床上,周围没人,她得不到丝毫的安慰,身体里的话烧得愈发的旺了,好似要把她的肝脏肾脾都烧坏才肯罢休。
黄睿壹看着温柚这副模样,缓慢开口道:“这恐怕不行,据我所知,这药若是没有被解,之后怕是会引起心脏骤然停止而亡。”
范禾瞳孔骤大,嘴巴反应极快:“老板,您可得帮帮温小姐啊!”
傅郡卿锁着眉,冰山眉目多了丝无奈,他没有言语,只是复杂的盯着床上的人。
或许,他该说一句:去给她找个鸭来。
但他的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,他说不出来。
黄睿壹给范禾递了个眼神,带着范禾静悄悄的出了房间。
隔日,是雨天。
傅郡卿一早就醒了,又或者说他一晚上都没睡着。
旁边的女孩儿还是一脸睡颜,安静可爱。
他下床准备离去,却惊醒了温柚。
昨晚发生的事情如洪水般涌入她的脑海,让她无措不已,但她总能伪装成冰冷无情的样子,张嘴说了句:“谢谢你。”
傅郡卿面上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,口吻也十分冷漠,仿佛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,但,他还是说了:“我会对你负责。”
“我会离你远点。”温柚随后道。
她独行惯了,她不想给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留下太多的念想。
没有人想讨论昨夜的话题,毕竟没有谁是自愿的。
傅郡卿抿着嘴巴,岔开了话题:“昨晚,你伤口出血了。”
昨天他们到尽兴时,因动作幅度过大,温柚腹部出了血,他当时没注意,都是后来结束了才给她简单包扎了一下。
温柚看向腹部,看那纱布的分布就知道这是被重新包扎过了,她嗯了一声,便起床了。
温柚是被范禾送到医院的,刚进病房,温父就已经等着了。
“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?你知不知你坏了我多大的好事!”
温柚冷眼相看,没有多言,而是翻开手机打开了一个视频递到了温父的面前。
这是温柚刚刚从各个监控截下来的视频,从上面可以清楚的看到温柚是怎么到的昨晚那个宾馆,以及伤她的凶手和温凡初见面的视频。
“不想温家更难过,就离我远点。”
温父站在原地,眯着眼睛,不知道在算计些什么,只听他突然蹦出来一句:“你不是温柚。”
“我就是温柚,温柚就是我。”
她咧嘴一笑,媚尽至妖,真像极了来自地狱引人的妖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