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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二章归来(二)誓言
作者:夙白本章字数:5441更新时间:2018-11-10 23:09:42

嗡嗡作响的脑袋使月灼芯痛苦的跪在地上,心刺痛的令她喘不过气来,清晰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猛烈跳动着,像似要被撕裂开来一般。

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溢出眼眶滴落在地上,刺痛的心像似得到缓和的让月灼芯紧蹙的眉间逐渐散开,眼前焦黑的土地竟变回了原样,地上还散落着无数的桃花瓣。

错愕的月灼芯艰难站起身抬眼看去,一颗开得正盛的绯红桃花树出现在眼前,树旁椅着一白衣男子,身侧摆放着无数的酒坛。

此刻的月灼芯竟回到了千年前她还是桃花树时,而树下男子就是她要苦苦找寻的人,一颗好不容易恢复的心又再次剧烈的跳动。

男子像似发现月灼芯一般,冷厉的目光撇了过去,令月灼芯的身体颤了下的怔住,虽然男子此时的眼神空洞,但依然能感觉到寒气逼人,而这样的眼神像极了白君墨,亦或者说就是白君墨本人。

这样的想法让月灼芯不敢去相信,也怕相信,由于白君墨眼角的那颗痣时刻提醒着,才让月灼芯回过神的拖着沉重的腿,迈开步伐上前。

就在月灼芯的脚落地时,周围瞬间漆黑一片,令她惊慌的四处张望着,任然是漆黑无边。

一头雾水的月灼芯只好尝试着向前走去,可许久过去,仍然还是没找到任何出口。

“你是在找我吗?”突然,一声似水如歌的声音响起,只见一长相与月灼芯相似的女子正面带微笑的站在身后。

闻言的月灼芯不安的转过身,看清人时想说的话却卡在喉咙里,怎么都发不出来,而此刻的女子缓缓的靠近着月灼芯。

“你是...云天衣?”心慌的月灼芯脸色凝重的看着女子,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爬上心头。

“不,你才是。”停下脚步的女子轻声的说道,眼神停留在月灼芯那张不可置信的脸庞上。

此时的月灼芯整个人如五雷轰顶般瞳孔紧缩,只觉周围空气稀薄的加重着呼吸,她怎会是云天衣?

“我不是!”

“那为何众人都说你是?”

不相信的月灼芯出言反抗着,怎料女子下一秒的话瞬间让她无言,惶恐不安的心无处安放。

这时只见女子缓缓伸出手的说道:“你若不信,便跟我来。”

看着跟前那纤细白嫩的手,有所迟疑的月灼芯始终未曾牵住女子的手,而女子也未将停在空中的手收回,依旧等待着月灼芯做决定。

片刻过去,一直放于月灼芯身侧的手,竟渐渐的抬起后又落了下去,就这样如此反反复复着,而女子也并未着急的微笑着脸。

纠结万分的月灼芯最终还是将手缓缓的放到女子手中,刹那间漆黑一片的周围竟变得晴空万里,又是另一番景色。

而这景色简直就与千年前的祈寰山一样,就连一旁的月老庙更是面貌一新,这使站在山口的月灼芯更加疑惑,女子到底要给她看什么?

就在月灼芯愣神时,一袭白衣男子竟穿过月灼芯的身体,颓废的朝着月老庙的另一边行去,惊讶的月灼芯查看着自己身体,这才发现她整个人都是透明的。

在无心观察身体的月灼芯看着那略微熟悉的背影,更加好奇男子容貌的想走上前去,却怎么都挪不开脚,只好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一侧的女子,而此时的女子只是一味的看着男子,并不打算理会月灼芯。

无奈之下的月灼芯只能在远处继续观察着男子,来到一处空旷地方的男子蹲下身,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玉坛放在一旁。

眼含星光的男子看了下玉坛后,眼神瞬间变得极为的寒冷,仿佛拒人千里之外,一身白衣就此跪在地上的染上泥土。

只见男子伸出一双白皙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,挖着膝旁有些湿润的泥土,显然此地是刚下过一场雨。

半柱香过去,一个小型的土坑就出现在眼前,一旁的月灼芯本以为男子只是想将玉坛埋下去而已,怎料男子沾上泥土的手从怀中取出一个桃核,缓缓的放入土坑中。

见状的月灼芯顿时不淡定了,男子的这个地方正是她生长的地方,一个可怕的想法涌入脑中,可依旧不敢去想。

这时的男子眼含不舍的将玉坛打开,手伸入坛中的抓出一把白色的粉末,覆盖在先前的桃核上,直至玉坛中的粉末被取完的才让男子停下手来。

似有迟钝的男子最后还是拿起泥土填入坑中,一会便将土坑恢复成原来的样子,可男子行为却极其异常的弯下身,整个脸庞离泥土只有几寸,几乎是近在咫尺的模样。

颗颗闪着光芒的泪水滴落在泥土上,双手握拳的男子愤恨的反复锤着手下泥土,而掺杂在泥土中的碎石扎入男子的手中,可男子却像个无事人一般任然锤着手,不一会泥土上就染满了鲜血。

此刻,将一切收入眼底的月灼芯,心随着男子的举动而痛着,很想上前抱住男子的阻止这一切。

突然一阵冷风吹过,让挡住男子面容的青丝飘荡起来,露出了男子的容貌,转瞬间再一次如五雷轰顶般的月灼芯无法淡定下来。

“君墨,若我以后死了,你便将我的骨灰来种桃花好吗?”此刻的月灼芯大脑中一直是云天衣在桃花谷里说的句话。

原来她竟然是白君墨亲手种的桃花树,而那白色的粉末便是云天衣的骨灰,若是这般那她与云天衣又有何区别?

还未等月灼芯将乱麻的心理顺,周围的场景极快的白黑交替着,而男子日日夜夜都守护在一旁,日夜流着泪的从未离开,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种的桃核渐渐发芽长成树苗。

待月灼芯回过神时,幼小的树苗早已长成了桃花树,男子依旧在哪守护着,可身边却多出了一个又一个被喝的一干二净的酒坛。

鲜红的血液顺着衣服滴落在地上,此时月灼芯的嘴唇被血染的深红,眼神痛惜的不离男子半寸,微微张口的月灼芯想诉说什么,但是却无法发出声来。

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白君墨所为,在她还未修炼得心智时白君墨就一直在身旁了,而她却将这千年的守护,错当成了三年。

心痛到麻木的月灼芯无尽的恨意如针刺般,扎入全身,却已感觉不到任何的痛处,她这百年的思念又怎及白君墨这千年来受的苦。

“你即是她,她即是你。”又回到漆黑一片的女子松开月灼芯的手,身形渐渐的变得暗淡,化作花瓣的飘散开来消失掉,只留下快要消失的余音萦绕在月灼芯耳畔。

嘴里一直反复念叨着的月灼芯猛的抬头,想向女子询问些什么,可偌大的空间里独剩她一人。

“芯儿...”只见不远处重新出现一抹人影轻声的唤道,闻声而去的月灼芯见来人竟白君墨,便毫不犹豫的跑来过去,可不管月灼芯如何跑都无法到达白君墨身边。

突然间转过身的白君墨挪动脚似要离开,见状,慌了的月灼芯又加快速度,却只能眼看着白君墨越走越远,如何也追不上。

跑的着急的月灼芯脚下不稳的摔倒在地,痛苦的任由着眼泪落下,看着身形快要消失的白君墨,拼尽全身力气喊道:“不要”。

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的月灼芯眼神恐慌的惊喊道,引来了殿中众人注意,而在月灼芯床榻边的白君墨担心的说道:“芯儿,没事我在...我在。”

呆滞的月灼芯在听见白君墨的声音后,宛如得到救赎般,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,那张此刻被担忧占据的脸庞出现在眼前,而已经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的月灼芯,突然一把将白君墨死死的抱住。

“君墨,对不起...对不起。”哭的稀里哗啦的月灼芯含糊不清的拼命向白君墨道歉,一时间令殿中的人一阵雾水。

“没关系,只要芯儿无事,一切都没有关系。”虽心中错愕的白君墨依旧温柔的安慰着月灼芯。

可白君墨越这么说,越让月灼芯心中愧疚的为之心痛,显然未注意到殿中的月灼芯竟吻住了白君墨那冰冷的唇瓣。

这一吻来得突然的使白君墨浑身僵硬的不敢动弹,后又反应过来的迎合着月灼芯,顿时让殿中众人极为尴尬的皆低下头,手嘎吱作响的月少阳脸色涨红,硬压下心中怒火。

一侧的风离珩则是身形一顿,神伤的暗暗垂下头,虽表面无任何的波澜,可衣袖中紧握的手却出卖了自己。

最终恋恋不舍的月灼芯还是离开了白君墨那柔软的唇瓣,眼神朦胧的眨了几下,这才看清白君墨身后的一行人,瞬间脸色涨红的如闪电般缩进被子里。

而脸上噙着笑的白君墨意犹未尽的舔食着嘴上残留的香味,手拨开被子的露出那娇羞中月灼芯,回头唤风离珩为其搭脉。

“你们可以先出去吗?我想与君...白兄单独待会。”闻言,吓得月灼芯连忙出言阻止,此刻记忆恢复的她还未做好面对风离珩的准备。

而在药庄的一切让她极为的后悔,同时对风离珩充满了愧疚之情,若告诉他之前的一切都是由她认错了人才会发生,岂不是很对不起他。

众人虽想与月灼芯说话,但还是退了出去,在殿门关上之际,透过间隙的风离珩眼神暗淡的看着一直低着头,一眼都不肯看他的月灼芯,直至殿门关上的这才收回目光。

“君墨...我...回来了!”对上白君墨视线的月灼芯声音颤抖的说道,整个人在这一刻既害怕又激动,蒙上天的眷顾让她再次回到他的身边。

心猛的一下跳动的白君墨坐在床榻上,伸出他那颤抖的手,小心翼翼的轻抚摸着月灼芯的脸颊,温热的血泪夺眶而出,像似察觉的白君墨迅速的侧过身,不让月灼芯发现的连忙抬手拭去脸颊上的血痕。

纵然速度很快,可依旧还是被月灼芯发现了,此刻焦急的月灼芯打着赤足的下了床,走到白君墨身前的看着染满血迹的衣袖,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。

不知脸颊上血迹是否抹净的白君墨看着打赤足的月灼芯,心疼的将其抱回床榻上,但始终侧着脸不让月灼芯发现这其中原由。

本想着去换身衣服的白君墨在站起身之际,却被月灼芯从身后抱住,而怕月灼芯再次下床的白君墨只好先行站着不动。

这时的月灼芯担忧的转过白君墨的身体,顺势的抚上白君墨那低垂的脸,见眼角有血迹的月灼芯瞬间泣下如雨的明白了一切。

“对不起...对不起。”抹去白君墨眼角血迹的月灼芯声音低到极点的哽咽道,纵然说了无数遍的对不起,可始终还是无法表达心中的愧疚与痛惜。

感受到脸上动作的白君墨身形一颤,显然知道还是被发现了,身上强者的气息瞬间散去,多出了几份厌恶自己的气息。

只见月灼芯俯身在白君墨的眼角处落上深深的一吻,顿时让白君墨惊愕的目光呆滞。

“不管君墨变成什么样子,在芯儿心中依旧是最深爱的人。”看出白君墨是在厌恶自己的月灼芯给其信心,如她所说般不管如何,他始终是她心中深爱之人。

闻言,白君墨眼中的阴霾这才散去许多,为了不再让月灼芯担心的一抹温柔的笑容挂上脸庞。

“不管芯儿变成什么样子,在我心中依旧是最深爱的人。”出手搂住月灼芯的白君墨坚定的说道,算是二人立下的誓言,同样紧抱着的月灼芯一刻都不愿松开,这一世的她绝不让白君墨再一人承受痛苦。

过了许久的二人这才不舍的分开,可看到白君墨衣袖上的血迹时,月灼芯的心就会刺痛一下,脑中永远是白君墨在树下喝酒的场景,那双空洞毫无生气的眼睛她此刻才明白。

“君墨在凉城就认出芯儿了对吗?”一时间记起一事的月灼芯询问着白君墨,虽然她现在是云天衣,但她仍然喜欢用今世的这个名字,且还有些事需要如此才能知道。

此时换了身衣服的白君墨点头回应着,眼神似是看不够月灼芯一般,一直停留在其粉嫩的脸颊上。

被看得害羞的月灼芯脸颊上泛起层层红晕,可还是好奇的继续问道:“那君墨是如何认出芯儿的?”

对此问题充满疑惑的月灼芯眨巴着眼睛,很是在意,她始终不知白君墨是如何认出的,且还如此确认。

“冰魄鞭。”淡淡说道的白君墨耐心的解答着月灼芯心中的疑惑,若不是冰魄鞭那夜有所异常,凭借着月灼芯如此相似的容貌,他才有幸没有错过。

顿时领悟的月灼芯这才记起了冰魄鞭,前世在她死时好在将冰魄鞭交给了白君墨,若无次鞭二人定不会这么容易的相认,而月灼芯也并未想到,这一世的她竟再次喜欢上白君墨。

“那君墨为何不直接告诉芯儿?”又继续问了一问的月灼芯,在问完之后瞬间后悔了,那时的她一心只有玉佩与寻桃花树下之人,又怎会轻信白君墨所说的话,而此刻白君墨的回答也如月灼芯所想。

突然想起殿外还有人的月灼芯不再多说,让白君墨将人唤进来,而趁白君墨起身时眼疾手快的月灼芯在其脸颊上偷亲了一下,怎料惹祸上身的被白君墨压在身下一通热吻。

最后得到满足的白君墨这才缓缓起身,命殿外众人进来,显然被吻的脸色发烫的月灼芯故作生气之势的盯着白君墨。

“姐,怎么样?可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在外焦急等候的月少阳,此刻见月灼芯脸色有些发红的便担心的问道。

有些心虚的月灼芯连忙摆手,示意月少阳不用担心,一侧的风离珩却上前的替月灼芯搭了搭脉,确认无事后也不曾多说什么的退了回去。

欲要说话的月灼芯最后还是咽了回去,眼神复杂的看着风离珩,突然捏手捏脚的月子羽想钻进月灼芯的被子里,却被白君墨给提了起来,准备扔到一边的好在被月灼芯救了回来。

在月灼芯怀中扑通的月子羽得意的向白君墨吐了吐舌头,顿时可爱极了,但随后一本正经的在月灼芯身上看来看去,见无事后才椅在月灼芯怀里,竟转眼间睡着了。

一直以为只昏迷几个时辰的月灼芯,却不知自己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,而殿中的一行人硬是这样在旁守了三天,连一向贪睡的月子羽也是如此,如今见月灼芯无事的才安心的睡去。

察觉异样的月灼芯这才发现众人皆是面容憔悴,趁着白君墨不注意的月灼芯偷瞄上一眼,此刻的白君墨脸上也有着些许疲惫之意,显然先前的白君墨都是在故作轻松。

就连身上伤势还未好的昭雪也在旁,令月灼芯心触动的自责着,将身前的被子往月子羽身上拽了拽,十分过意不去的说道:“你们快些回去休息,不用担心我。”

闻言,不放心的众人还是不愿离开,见状的月灼芯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情绪,不受控制的竟哽咽起来,顿时让众人慌张的皆以为月灼芯哪里不舒服。

欲要上前查看的风离珩却被月灼芯止住了,还是先前的那句话,见状,明白月灼芯用意的众人这才缓缓离开,在走之际还是不放心的月少阳叮嘱着,若有事随时找他便可的出了殿门。

一时间殿中只剩三人,那便是在床上熟睡的月子羽与月灼芯再加上白君墨,这时心疼白君墨的月灼芯催促着让其快些去休息,怎知白君墨下一刻竟脱去鞋子的上了床。

“君...墨。”惊讶的月灼芯看着揭开被子的白君墨,害羞的不知所措,只见白君墨伸手将月灼芯怀中的月子羽扔到床榻的最里面后,还未等月灼芯反应的便被扑倒在床上,在其眉间轻落下一吻的白君墨闭眼假寐起来,显然是累坏了。

而替月子羽盖上被子的月灼芯转身看着眼前那张俊俏的脸庞,一时间竟看的出神,突然一股强有力的拉扯将月灼芯拉人怀中,此时的白君墨满足的含笑入睡。

在怀中的月灼芯听着白君墨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,只好闭目再小息一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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