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曲也乖乖的坐下吃饭了,什么都可以忍。
就是不能委屈了娘子,娘子说饿了,就必须坐下好好陪着吃饭。
凌曲不想问她去哪了,也不想深究。
她不说他不问,她若说他听着。
不管过程如何,毕竟结果是好的,这就够了。
"禀告苏姑娘,十一已经接回来了,大夫看过了,休息几日便好。"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声音。
凌曲没多问,十一被接回的事,既然管家是向她来禀报的,那肯定是她说的。
他也不气,管家向苏宛尧禀报,不向他禀报的事。
甚是有孺子可教也之感,不错,不错,知道谁老大。
"最晚休息到明天中午。"说话的是凌曲。
"王爷,做错事的是我,你何必迁怒于别人,作为惩罚在十一未好之前,我来照顾你。"
"嗯,"凌曲满不在意的回了一句,其实心中狂喜,等的就是她这句。
得,十一八成是好不了了。
管家很识趣,赶紧的就退下了,顺便去敲打敲打十一。
既然话都接下了,就得伺候人家啊。
苏宛尧开始为凌曲布菜,凌曲也很是受用。
然后自己坐下吃饭,一,她不是真的下人,二,她平时就和意儿一起吃的啊,作为现代人怎么也习惯不了,这繁文缛节。
古人讲就是,食不言寝不语,而且苏宛尧真的饿了,所以两人都默默地吃着。
放下筷子,苏宛尧很识趣的收拾碗筷去了。
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凌曲的异样。
而且凌曲也是有意隐藏,不想让她知晓。
苏宛尧把餐具送到厨房后,会有专门的人刷洗,用不到她。
所以她便又回到了凌曲的院子,她觉得既然答应了,就该坐好她的本职工作。
所以饭后干嘛,她还是问问吧,肯定不是自由活动,或者美美的睡个午觉。
苏宛尧进入房间后发现,凌曲背对着她已经躺下了,本想转身就走,可是作为学医的她。
她有必要纠正一下他,吃完饭就睡觉,是一个不好的行为。
所以用手轻轻戳了一下凌曲。
凌曲未动。
然后又用力戳了他几下。
凌曲还是未动。
苏宛尧才发现事情的不对。
再一摸,她才发现,再这炎炎夏日,凌曲浑身竟然是冰冷的,赶紧探查他的气息,然后把他放平。
"还好,还好,是有呼吸的。"
突然一个词语出现在脑海中,"寒毒,是寒毒发作了。"
惊慌失措的苏宛尧显得有些乱了方寸。
怎么办,怎么办,这样下去会死人的。
十一不在,她又走不开去找管家,也不敢叫别人。
想要凌曲命的人,不说有一个城吧,估计也得能围成一个城了。
"不能慌,不能慌,得赶紧想办法。"苏宛尧安慰着自己道。
她突然想到她看过关于寒毒的医书,上面说火莲可以治寒毒。
这不废话么,有火莲她还用的着这么慌么。
等等,火莲。
如果她没猜错,她体内的,的确是火莲,可是有什么用啊,消化的连个渣渣都不剩了。
对了,娘亲的那本书,她怎么把它给忘了。
回来后还没来得及去换衣服,所以那本书还在身上,苏宛尧赶紧在怀里取了出来。
不细研究,一目十行的看着。
终于找到了,她想要的。
书上说,火莲被服用后,还可以取那人的心头血,继续救人。
但是不说药效失去过半,被取血之人也会受到伤害。
所以说副作用不得而知。
心头血是什么?她上课开小差时错过了?!
既然说了心,那肯定就是心脏吧,算了,死马当活马医吧。
苏宛尧不做犹豫,拿起来凌曲的佩剑。
"天呐,这也太沉了,不行,不行,一个不小心,心头血没取成,小命得先玩没啊。"
她看小说上都说,古人身上都有一把短的匕首,也不知道凌曲有没有。
苏宛尧把凌曲的佩剑扔到地上,又赶紧去他的身上寻。
果然,真的有。
拔下刀鞘,银光一闪。
苏宛尧手握着刻着祥龙精致到极致的匕首,望着已经褪去衣服的左臂和那半块雪白。
深深地做了一个呼吸,闭着眼睛,向着主动脉的方向刺了下去,
由于她没有时间来得及去找碗。
只好用刀撬开凌曲的嘴,用刀鞘撑开。
两手支撑着在凌曲上方,正好让血顺利的流进凌曲的嘴里。
可是并未见效。
苏宛尧拿起刀照着原来的伤口,横向的又深深刺了一刀。
苏宛尧渐渐的失去了意识,可是她不能倒下,凌曲还等着她救呢。
苏宛尧终究是抵不过,晕倒了,趴到了凌曲的身上。
嘴里的腥甜,让凌曲反胃,身上的重量,想让他推开,本来寒冷的身体开始充满暖流。
凌曲醒来后就发现苏宛尧趴在他的身上,空气中的腥味,身上的湿润,突然的苏醒。
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充斥着大脑。
果然,越怕什么来什么。
"宣太医。"
守在院子中的侍卫赶紧去找太医,虽然不知道王爷发生了什么,但是听这语气,如果敢怠慢了,小命铁定是没了。
出了院子就撞上了王府管家,好巧的是,给意儿看病的大夫也在,据说会针灸,管家刚刚试过,感觉挺好,想问问王爷需不需要。
听了侍卫的话,还是赶紧让侍卫去找太医,他先领着这个大夫去了。
那大夫虽然不是太医,好歹也是城里的名医,还是有两把刷子的。
但是功劳还是凌曲的雪莲大一些。
苏宛尧刺的有分寸,只是失血过多,好在有这个雪莲的极品补药在,不然小命也得玩完。
其实哪里的血都可以,因为火莲已经融入到了她的体内。只不过古人特别信仰心头血。
觉得心脏是人的源泉,认为那是最神圣的地方。
待太医到时,凌曲已经闭门,他现在什么也不想管,什么也不想听。
就想这么静静的抱着她,直到天荒,地老。
凌曲就那么抱着她。直到夜幕降临,苏宛尧也没有醒来,凌曲怕到极点,要不是她还有呼吸,他真的快要崩了。
凌曲在那面担惊受怕,苏宛尧却在梦里跟兽兽玩的不亦乐乎。
"喂,喂,别以为你藏了一张牌,我没看到,赶紧拿出来。"
"哼,本大爷是王,怎可让你一个区区的凡人驱使,不拿。"
"哦!这么说你承认你藏牌了,是吧。"
"啊,狡诈的人类,你竟然敢炸我,哼,不玩了,本大爷要睡觉了。"
"呦,呦,呦,玩不过就赖皮,你脸皮这么厚,你的子民知道么。"
某兽兽看着满是白条的脸,有苦说不出,玩了一个下午,它就没赢过,这个女人生来就是克它的吧。
苏宛尧看着某兽兽窘迫的猫脸,更是开怀大笑。
她昏倒后,就来到了这里,还是那样漆黑一片,根据以往的经验,她便半蹲着在地上摸索。
想找到那个小怪物。
嘿嘿,皇天不负有人。
让她抓到了,要么,开灯,要不把它当肉垫。
它很怂,开灯了。
一片光明后,苏宛尧满是失望,哪里都是一望无际的白,感觉就是被人装在了白色的纸箱里。
还不如黑好呢,让人充满期待,神秘。
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,还有一只猫可以给她玩啊,虽然它长得比一般猫大点,但是手感还是一样的。
某兽兽在被各种蹂躏后,提议说玩牌吧。
哇咔咔,好时尚,好潮流啊,竟然还能玩牌。
就这样她在这里玩了不知道多久的牌,哪都好,就是对手太弱了。
"你走吧,本大爷要睡觉了。"
"我也想啊,可是怎么走啊。"也不知道凌曲醒没醒,她突然好想凌曲啊。
"你早说啊。"终于可以送走这尊大佛了,某兽兽说不出的高兴。
在这里它的灵力太弱了,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,它以为这尊大佛就是来消遣它的呢。
"你也没问啊。"切,也不是她想来的,哪次她自愿了,她哪知道还可以自己走。
"艾玛,大哥,你要吓死我啊。"苏宛尧醒来后就看到凌曲那张脸,白天是挺好看的,可这大晚上的醒来,就看见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,搁谁,谁都怕啊。
因为在凌曲的怀里,下意识的害怕后退,一个用力在凌曲的身上下来,还扯到伤口,"嘶,疼。"
"宛尧,哪里疼。"苏宛尧突然的醒来,让凌曲高兴到不知所措。
"你说呢。"
"我给你揉揉。"
"摸哪呢……!"
"对,对不起,"
苏宛尧突然有些想笑,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摄政王啊,现在这幅窘态就算看不到,想想也是搞笑的。
"宛尧,你还好么。"凌曲小心翼翼的问着,他怕,很怕,从来没如此怕过。
"好的很啊。"
凌曲终是忍不住,一下抱住了苏宛尧,错开她的伤口,窝到她的怀里。
苏宛尧感受到了凌曲的颤抖,也感受到了身上丝丝温润,他哭了,因为担心她而哭了。
这一刻苏宛尧突然觉得挺内疚的,凌曲这么的担心她,而她却玩了一下午的牌,是有点过分了。
"凌曲,我没事。"
"真的没事。"
"我跟你说,你不用觉得太内疚,也不用觉得太累赘,欠我什么,我也没想要你什么,我救你是为了苍生,你可是整个天辉国的支撑啊。"苏宛尧说的自己都信了,她救他其实全凭本能,应该还有就是那丝丝的悸动吧。
"凌曲,凌曲?"
"我跟你说,你真的……。"
一双温热的唇堵上了她的喋喋不休的嘴,还掺杂着淡淡的咸,凌曲吻得很温柔,也很强势。
"我可以死,但你不能。"
"怎么不能了,人的死,可轻于鸿毛可重于泰山。"
"苍生于你,一文不值。"
"亲爱的摄政王大人,你的子民听了可是会伤心的呢。"
回应她的还是一吻。
因为夏季苏宛尧穿的很少,也很好脱,凌曲边吻着,便一手解开了苏宛尧的衣物。
终于抵达了上游禁区,触碰的那一刻凌曲一个僵直。
虽然苏宛尧也是第一次被人那啥,但还算坦然。
深情的吻着,慢慢的进行着到到程序,但是就在凌曲触碰到苏宛尧身上缠绕的纱布时,停了下来。
苏宛尧知道凌曲在想什么,凌曲刚离开苏宛尧的唇,却被她一手拉了回来,她极力的回应着凌曲。
左手不能乱动,但右手可以啊。
随而去解凌曲的衣服。
苏宛尧的回应,让凌曲定了心。
两人就这样你缠我绵。
打住,想什么呢,我们的凌曲大人可是很疼爱老婆大人的,怎么会在这种情况,羞羞呢。
翌日清晨醒来,已是晌午,苏宛尧感觉全身哪都疼,早知道就不跟那货玩扑克了,做梦玩了一夜的扑克,输的蹲了一夜,现在感觉哪都疼。
她现在都怀疑是不是那虎孩子在整蛊她了。
"你醒了?"凌曲温润的声音悠悠传来。
把苏宛尧弄得一愣,这货春光荡漾的脸,是怎么回事?
"啊,醒了。"
然后突然想到昨晚,咳咳,这回改她春光荡漾了。
"你想吃什么,我让厨房给你做。"凌曲说着来到苏宛尧的床前。
"随便吧。"苏宛尧看着凌曲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,说实话,她现在真的不想吃饭,倒是很想吃他啊。哈哈哈。
呸,呸,呸。
想什么呢,女流氓。
凌曲拿起一件白色流沙裙,就要给苏宛尧穿。
"不,不用了,怎么能劳烦王爷大人呢。"苏宛尧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白兔,瑟瑟发抖。
"你确定?"
苏宛尧低头一看,的确绑的跟个木乃伊一样,然后……。
"啊,凌曲,你流氓。"
"又不是没看过!"
凌曲慢悠悠的一句呛到苏宛尧无话可说。
"你……。"
凌曲很是熟练的给苏宛尧系着裹胸。
"哎呦,挺熟练啊,以前干过啊。"哪个王宫贵胄不是三妻四妾,妻妾成群啊,这一刻苏宛尧说不出的涩。
"无师自通,第一次。"凌曲说话时的呼吸吹在她的肩膀上。
弄得她有些晕眩,咳咳,没出息。
"不是,大哥,你系的对么,别到时解不开啊。"
"本王系的,本王自然解的开。"
"……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