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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七章 子非我焉知我之哀乐
作者:竹笋君本章字数:2866更新时间:2019-05-28 11:13:14

“你一个妾室,凭什么要我的和离书?”

“妾室?”花影把玩着手里的杯子,好像玩物一样看着晁衍,“自来纳妾填房,都是要问得清清楚楚。

我的戏班子出身不过是唬人的。我花影姓花名影,是正正经经的清白庶民,从未入过贱籍,是收我为贱妾,又是什么规矩?”

纳平民为贱妾,可是重罪,“现在你倒来说这些?你敢去外面承认自己是平民吗?承认自己是花大老板吗?”

“那你能拿出纳我为贱妾的买身契吗?”

“根本就没有的东西,你要我怎么拿?”晁衍失去了耐心,丑相毕露的他冲着花影急红了眼。

“是啊,根本就没有纳妾书,反而是在我爹爹面前还签了一纸婚书与我,所以,倒是劳你必须签了这和离书。只有签了,我们才好断。”

“我们为什么要断?我真是不明白你,好好的曰子你不过,为什么非要作呢?”

“好好的日子?”花影爽朗一笑,好像是听了什么津津有味的笑话一般,“子非我,焉知我之喜怒哀乐?

侍郎觉着自己如今的日子好,便兀自好好珍惜便是。倒是没有必要自己享受日子,便认为别人也享受。

谁也不是生来下贱的,做你的女人,我不开心,如今,我想要走了。我要,与你决别。”

“走?花影,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?你以为你是谁呀?你做了我晁衍十数年的妾室,住了我们安国公府这么久如今说走就想走?这天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?”

“住了你们安国公府十数年?”花影仰面笑得嘴都合不拢了,“晁衍啊晁衍,妄我花影纵横商海数十年,平生冷眼笑那个姑娘傻,叹这位姑娘痴心错付。

自己却”花影无奈地扶了扶,好像觉得之前智商欠费的自己很是丢脸,“却是从生下来到如今只爱过你这么一个人。”

“我怎么了?我是这安国公府的二老爷,堂堂二品大员,我抬你一个戏班女子为妾,还让你生下了公爵府的哥儿,你还要怎么样?”

“这处院落虽然在安国公府里,但早在我入府之前我便已经用两家铺子向侍郎买了过来。

如今,此间屋舍,我花影才是主人。侍郎并未给过我们家彩礼,我在这安国公府一向是吃住自理,我并没有占过侍郎什么。”

当初她执意要嫁到京城去,爹爹不肯,动了家法打她。打她一下问她一句认不认错?她哭着说不认。

气得颤抖的戒尺飞舞,她哭着喊着就是不肯说一句软话。气得一向疼她的父亲把她打得三天都下不了床。

可是饶是这样,她还是一心要嫁去京里。父亲气得半死,用他的话说,他的女儿一向通透聪慧,为何偏偏就对他动了心呢。

没有办法,女儿被打得那么狠也要嫁,他若是硬拦,只怕女儿只顾着与他唱反调,会更加的不理智。

他最终还是同意了那个小子婚书,但有一个要求。女儿要接手他的生意,买下那一庄院子,吃住自理,独门独户。

“ 两姓联姻,一堂缔约,良缘永结,匹配同称。看此日桃花灼灼,宜室宜家;卜他年瓜瓞绵绵,尔昌尔炽。谨以白头之约,书向鸿笺,好将红叶之盟,载明鸳谱。

从兹缔结良缘,订成佳偶,赤绳早系,白首永偕,花好月圆,欣燕尔之,将泳海枯石烂,指鸳侣而先盟,谨订此约。

喜今日嘉礼初成,良缘遂缔。诗咏关雎,雅歌麟趾。瑞叶五世其昌,祥开二南之化。同心同德,宜室宜家。相敬如宾,永谐鱼水之欢。互助精诚,共盟鸳鸯之誓。此证。”

“大历的婚书,只有这一份。侍郎之间与赵欣儿的,将来与丁夫人的,都是一样的。

若是侍郎把这和离书签了,我便也把婚书交还侍郎,若是侍郎不签这和离书,我便只能把这婚书留着了。”

“两姓联姻?宫晁赵李了,你花家又在哪里?你们又凭什么与我两姓联姻。”

“既如此,侍郎又为何要签那两姓联姻的婚书?这么多年,若无我们花家的钱,你们二房可能像现在这样自在逍遥?”

“不过是你们花家的几个银钱,除了买这院子的那两个铺子,花家可曾给过我一个铺子?

你是花家唯一的女儿,你既嫁了我,你们花家的钱就该给我使。你不是爱我吗?那多为我付出一点不是应该的吗?”

“可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。”

“你一个女人,就该从一而终,我能接受你做妾是你的福分,不要不识抬举。”

“谁也不是天生下贱的,我又不曾靠着你吃饭,自然是不必看你脸色,来去自由。”

“来去自由?你确定?”

“让你准备烧院子的人把火放下来吧,今夜风大,若是着了火,怕是要全城瞩目,何况这院子里如今只有我一个人。

我虽喝了酒,但轻功还在,院子烧坏了,怕是侍郎自己是要心疼的。”

“花影,你不要太嚣张,你不要只想着你自己,也要好好为篱儿想想!”

“侍郎也不要太激动了,当心气坏了自己的身子。”

书案上的灯油快要燃尽了,外面的夜却正是鸡鸣报晓前最漆黑的时候。夜黑的压抑,原本令人舒适的清风也变得沉重冰冷。

只是那雪白的花瓣,还是那样的宁静,那样的秀雅整浩,从容娴淡。再一袭风吹来,碎花若柳絮,因风而舞,片片菲芳拂满美人袖。

偶尔几片落在花影眉间,秀眉一动,灯光如月,美人如画。

碧桃天上栽和露。不是凡花数。乱山深处水潆回。可惜一枝如画、为谁开。轻寒细雨情何限。不道春难管。为君沉醉又何妨。只怕酒醒时候、断人肠。

“我花影喝酒从来不醉,你是唯一让我醉过的酒。但是现在我已醒了,如今我要么不喝,要么就只喝自己的酒。”

许是面前的一坛子酒喝完了,花影终于坐起了身,半弯着腰挑了一坛新坛稳稳地扔在小几上。

继而又是旁若无人的斜倚在榻上,有一口没一口的小酒品着,时而惬意地哼两句小曲儿。

似乎是久等左等右等,新戏也不开锣,花影才不紧不慢地又张开口。

“听闻晁侍郎又新得一位外室,长得一副好容貌,好品性,是万里挑一的贤惠人,又与侍郎有一个同三小姐年龄相仿的女儿。”

新近得的一位外室,便已经有了一个十岁的女儿。有了一个十岁的女儿,也不让众人知道。

“你什么意思?你要干什么?”

“问世间情为何物,直教人生死相许?天南地北双飞客,老翅几回寒暑。

欢乐趣,离别苦,就中更有痴儿女,君应有语。渺万里层云,千山暮雪,只影向谁去?

横汾路,寂寞当年箫鼓,荒烟依旧平楚。招魂楚些何嗟及,山鬼暗啼风雨。天也妒,未信与,莺儿燕子俱黄土。千秋万古,为留待骚人。狂歌痛饮,来访雁丘处。”

这位外室的才情倒也了得,字写得也是不错。只是不知若是这情书到了二位尊夫人手上,又该做何感想呢?

“不过是女儿家们闺阁里的乐子罢了,焉知一定是她写的。”

“这么说,侍郎是承认自己确有外室了?”

“你!”

“不急,侍郎不妨再看看这个。”之前女子的诗花影只是拿出来给晁衍看,而这封信花影是直接掷了出去。

“云发丰艳,蛾眉皓齿。颜盛色茂,景曜光起。抚弦为《幽兰》《白雪》之曲。玉钗罗袖,我见青山多骄媚,料青山见我应如是。”

好个深情绻绻,好个情思动人,上头飞龙走蛇,分明就是晁衍的字迹!

“侍郎与您的外室还真是情真意切呀,倒是让赵夫人,丁夫人也汗颜呀~”花影悠悠也挪揶着。

“就是不知道赵夫人同丁夫人看到这封情书会作何感想呢?

赵家妇人一共生了三个儿子,一个是赵庶人的忠郡王,一个是丁家伯爵府的丁宗嗣世子,一个便是晁侍郎您。

宗嗣世子娶了晁家女,忠郡王还没有成亲,只侍郎您有一个赵家的夫人,生了一个赵家嫡亲的外孙女晁筝。

侍郎一心盼着筝姐儿有个好出路,可是若是筝姐儿知道,她的父亲还有一个女儿又会怎么样想呢?

丁夫人的笠哥儿是侍郎最得意的儿子,但也因为是庶出受了不少委屈。之前想着赵夫人的身世也就罢了。

可若是如今笠哥儿同丁夫人见了这婚书,这情书心中又该如何呢?丁伯爷心里又会怎么想呢?”

“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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