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悦：“……”她还能说什么？

当初觉得，董乐的情商还可以，现在只有一脸问号，董乐是退化了吗请问？

“他大概还没睡醒。”荣悦扯扯嘴角，勉强解释。

顾潇潇正准备说什么，手机就响了，是董乐。

荣悦挑眉，不看也猜得到，看顾潇潇的表情，还有突然亮起来的眼睛就知道，“接吧。”

啧啧，人家拒绝的时候黯然神伤，人家来电话的时候眼睛都亮了……

顾潇潇接通电话，语气不善，“说。”

董乐心里一惊，真是，自己拒绝人，果然让人不高兴了吧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