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比雄性兽人,雌性的身形要小的很多,可是想比雌性,阿鲁的兽化形态又小的更多。
她脸庞因为月光的缘故,泛着幽幽的蓝光。
眼睛很美,和这炫美的夜空一样美。
塞西的眼睛也很美,可是阿鲁的眼睛和他又有所不同。
心里一慌,这个时候,我怎么会想到塞西。
真是该死!
阿鲁被我盯着的害羞,尖尖的兽耳一动,眼神也不再看着我,慢慢的看着远方。
嘴里却说道:“首领也应该会很思念你。”
她说的是帕纳迪语言,可很该死的,我却听懂了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。
为了让气氛不那么尴尬。
我只是耸了耸肩头,对着她道:“这里可真美。”
她点了点头。又转过头来看我,若有所思。
我眯了眯眼,笑着问她:“怎么了?”
阿鲁盯着我,好一会儿才说:“你也很美。”
“是吗?谢谢,我就当这是赞美了。”
“嗯。”兽化的阿鲁有点严肃,让我有点不知道和她说什么说话。
或许是有一部分的兽性在兽化的形态展现,她没有了往日的活泼、随和。
还有一点,今日因为我和他们首领的事情,她似乎还在和我生气。
好吧,我也不再和她说话。
靠在藤条上,微微荡着,看着远处悬挂在高空的月亮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听到耳旁阿鲁对我说:“回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胸口的宝石项链微微发着光,散发着淡淡的热量,贴在我的胸口。
我不由的握着。
这是塞西的成年石。成年石和本体是相通的。
或许,就像是阿鲁说的一般:塞西也在思念着我。
就这样无所事事的又过了几天。
有天晚上,天边忽然涌过来大片的阴云,遮天蔽日,光线猛然暗淡了许多,就连洞穴/里头的光纤也受到了影响。
我刚刚洗完澡,坐在石椅上看一本插画图。
这本书里画的都是这里的物种变化,很有意思,我看了许久。
头发渐渐变干,不再往下滴水,我把它拢到脑后,顺手理了理。
洞里的光线却猛的暗了一下。等我出去洞口的时候,才看到这可怖的天气。
天空中凝聚着一团一团的暗云,低垂着,像这边迅速的移过来。
在一团团暗云中间,又会露出椭圆的一团空白,空白里显示的是暗云之后,湛蓝的天际。
这是什么?
这里的自然灾害吗?
阿鲁站在洞口,也和我一样,注视着天空, 不过她眼里倒是没有震惊,显然是司空见惯。
阿鲁看我出来,眼里有震惊,一转即逝。
我还是忍不住问她:“阿鲁,这是怎么了?发生了什么?”
阿鲁嘟着嘴,摇了摇头,显然是不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?
远处其他洞穴/里的兽人也有出来的,站在洞穴外头,指着天空,嘴里说着什么,离得太远,我听的不是很轻,但是他们眼里有笑。
所以应该不是我想到这般,这应该不是自然灾害,对于他们来说,这应该是好事。
盯着天空看了好一会儿,并未发现有什么独特的地方。
那一团一团的黑云,顺着天际,一大片一大片的往后涌去,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。
直到傍晚的时候,天空的暗云才渐渐的散去,不再涌来。
晚些时候,天边又漫上了红如鲜血的晚霞。很是瘆人,就像是有人将鲜血泼在空中一般。
但是大家似乎都不为所动,我心里也不再害怕,获悉这只是他们这里的一种天气,是我自己没有见过。
反而大奖小怪了。
洞里的光线变暗的时候,我的身体开始发汗,早上刚洗的澡,这会儿又汗流浃背。
就好像在野外跑了五公里一般。
噢,不,我跑五公里的时候,都没有流这么多汗。
阿鲁带着我又去泡了澡。
我问阿鲁:“你热吗?”
阿鲁摇摇头。
好吧,看来觉得热的只有我一个人了。
或许是他们兽人的体质本来就是不怕热。
晚间,感觉越来越热,还是有汗流出来。
口很渴。
有人用轻薄的丝巾在帮我拭去脸上的汗水。触碰到我的手掌带着微微的凉意。
我忍不住伸出手去够,想让它贴着我一会,让我凉快凉快。
可这只手似乎拭知道我要干什么一般,就是不给我握到。
我有点委屈:“阿鲁,别闹,我好热。”
说完,又去够那只擦汗的手。
又被她轻易的躲开。
好吧,我不再努力了。
再次醒来,是被渴醒的。
嗓子里干的厉害。
“阿鲁,我想喝水。”
我听到身旁有人起床离开的声音。燥热的身体里那颗燥热的心也安定不少。
没有多久,便有石碗抵在我嘴边的触感,我伸出舌头舔了舔。
是甜的,应该是我平日里吃的果子榨的汁水。
我顺着碗边去喝,可是总有汁水顺着我的嘴角流出来。
嘴边的碗又离开了。
有人将我轻轻抱起来,靠在她的怀里。
怀抱冰凉,就像是在酷热的夏日,触到冰块一般,舒服极了。
我忍不住往她的怀里靠了靠:“阿鲁,你真的是好舒服啊,好凉快。”
那人怀抱一僵,拿起石碗,又让我喝。
我真的是渴极了,耳边只听到自己“咕咚咕咚”喝水的声响。
一碗喝完毕了。
我觉得还有点渴。
那人将我轻轻放在床头,舒服的冰块消失了。
没过一会儿又有冰块将我包围,真的是惬意极了。
我喝完一碗以后,我生怕这舒服的冰块消失,我伸手摸上这人的胸膛。
嘴里祈求着:“阿鲁,你别走,好不好。”
碗磕到床旁的石椅上,那人的另外一支胳膊又将我环绕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