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月乔来到小女孩母亲家中，按照资料上的显示，应该是叫常阳不错，而小女孩的名字，叫做陈素。听到油烟机发出轰轰的声音，老旧的管道已经布满了青苔，那烟雾从里头冒出，断断续续如同垂暮之人呼出的气息。

这是一间出租屋，虽然从这构造布局看，这屋子不是很便宜，但很多东西都是相对老旧的。凌月乔叩了两下门，就有人过来了，开门的是陈素。

陈素认得她，见到她还有些高兴，忙拉着她的手把她带进屋子里，一边喊着:“妈妈，那个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