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秘书可谓是滑不溜手，大家怎么问都没有问出来。

霍昀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，脸上带着一抹得逞的笑容，“大家在说什么？”

看到霍昀晟过来，大家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，谁都没有主动开口，等着看王秘书怎么说。

“这几位老总想要跟戚氏合作，正在跟我打听我家总裁的去向。”王秘书怎么可能会看不出这几个的想法？既然都想让他说，那他就好好说好了，“刚才好像还看到了霍小姐，霍总，不是说霍小姐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吗？”

王秘书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