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主子的毒也已经解了,咱们的计划是不是该进行?太子一党和皇后一党已经斗得愈
发激烈,咱们得加一把火。”
“此事就交由你来办,不过得派几个人去保护殊鄢的安全,我想皇后肯定会有下一步的动作。”
“是,属下这就去办。”
“退下吧。”
凌空走后,墨澜浔独自坐在窗前,沉默稍许时候,他不由轻笑,婚事将近,余毒得清,一
切都在变好。
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将殊鄢放在了心上,或许是殊鄢维护他的时候,又或许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?
对他下毒之人墨澜浔虽不知道是谁,但无外乎就那几个人,皇后或者太子一党,可不管是谁,欠他的,他都会一一讨要回来。
墨澜浔摸了摸自己的腿,他从来都不知道站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,从小他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,他没有母亲,没有父亲,只有一个老嬷嬷带着他——他突地想起了自己的母亲,是时候带着殊鄢去见见她了?
墨澜浔素来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,一旦决定好的事情,很快便付诸了行动,提前知会了殊鄢以及穆府,第二日,便早早侯在了穆府等人。
“你来啦。”殊鄢一路蹦跳的跑进了大厅,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堂下的墨澜浔。
旁边虽陪着一个穆庭,但是他面色确实看得出来并不太好。
“穆老将军、小将军,那澜浔便先带她出去了?二位还请放心,澜浔定会护她周全,也不让她受一点伤害。”看着墨澜浔一本正经的保证,穆庭脸色也变好了许多,朝他不耐地摆了摆手,“走吧走吧,注意安全便是。”
两人前后离开了穆府,坐上马上,殊鄢和墨澜浔相对而坐,“澜浔,今日咱们去哪里玩?”
“今日带你去见一个人。”
“什么人?”
“见过就知道了。”马车缓缓的向城外驶去,出了城外又看到是另外一副光景,四处生机盎然,清风徐来还带着一丝泥土的清香味,殊鄢将马车的帘子掀了起来,兴致勃勃的看着窗外,“澜浔,外头可真好看。”
“你若是喜欢的话,下次咱们还来。”
“好。”
一路上,墨澜浔听着殊鄢细碎着说着有趣的小事,他也不打断她,只是一脸宠溺的望着他。
因为马车较小,所以殊鄢身上的气息墨澜浔自然是能够闻得到,少女的清香让人有些心猿意马,墨澜浔望着殊鄢那鲜红欲滴的小嘴,喉咙有些发痒,他想亲上去——
殊鄢自然感受得到墨澜浔的灼灼目光,她望了过去,“澜浔你怎么……”话还没有说出口,嘴巴便被堵住了。
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,殊鄢顿时身体一僵,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。
长舌驱入,殊鄢只觉得要出不过气来。
墨澜浔将殊鄢抱在怀里,殊鄢被他亲的没有一丝力气,她软软的被墨澜浔抱在怀中,过了半晌,殊鄢实在是呼吸困难,这才伸手推开了面前的墨澜浔。
意识到自己的冲动,墨澜浔连忙跟殊鄢说抱歉。
殊鄢脸色通红,没有说话,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什么,但她知道,这种感觉还不赖,殊鄢心想道。
就在他们尴尬之际,马车突然停了下来,马车外的凌空道:“主子到了。”
殊鄢率先跳下了马车,她这一下车便看见一座庵堂,门匾上写着清心庵。
皱了皱眉,殊鄢不知道为什么墨澜浔要带她来这里,她迷惑的望向墨澜浔,澜浔也不说
什么径直走进了庵里,庵里的老尼姑,看见墨澜浔的到来,便连忙迎了上来,“施主又是来见清心师太的?”
“劳烦师太带路。”
一行几人前行,最终在一间房门外停了下来。
凌空上前敲了敲门。
门应声而开,只见一个气质出尘,面容姣好的女子走了出来,她在看到墨澜浔时,脸色一缓,“进来吧。”
墨澜浔拉着殊鄢进了房内,“坐吧。”
殊鄢的目光在两人中间流转,她心底隐隐有了猜想,果然,下一瞬,墨澜浔对着那名女子叫了一句“娘。”
殊鄢挺了挺背,“师,师太好。”
这名女子便是墨澜浔得生母——林子桐。
“不必多礼,想来你便是平阳县主吧。”
“正是,师太叫我云薇便好。”
“我一直没有跟在澜浔的身边,他一直是个冷清的人,日后还要劳烦你能替我好好看顾澜浔了。”
“这是自然,我定然会护好澜浔的。”殊鄢听了清心师太的话,连忙拍着胸脯说道。
看到殊鄢的这个样子,清心师太笑了,“如此,我也放心了,用过午饭在走吧?庵内的伙食还是不错的。”
“好。”墨澜浔替他们应了下来。
午膳过后,几人又聊了些进来京中所发生的趣事,眼看着天色不早,清心师太对着墨澜浔和殊鄢摆了摆手说道:“我便不留你们了,早些回去吧。”
“好,那……师太,我与澜浔,下次再来看你。”
清心师太送着墨澜浔和殊鄢上了马车,看着他们的车架不见了身影,这才转身回到了庵里。
马车里。
“澜浔,师太人很好。”
“我娘亲一直都是如此。”
马车行驶到半山腰,募地一停,两人同时听到车外护卫们拔刀出来的声音,殊鄢一懵。
这是有人行刺他们?
凌空在外面说道:“保护好主子。”
下一秒,外面便响起兵器挥舞的声音,直到下一瞬马车被人一刀劈开,殊鄢看着外面黑衣人与侍卫打成一片。
凌空明显是武力不错,一人担了一半的战力。
而同时,外面的人看到殊鄢二人,一个个都朝她们扑来,殊鄢见此只得一躲,墨澜浔趁此拽着殊鄢一道下了马车。
殊鄢上次治疗墨澜浔的时候就已经元气大伤,自然是不能动武,可尽管如此,她依旧紧紧护着墨澜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