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做的抉择,不得不开始的选择,其实有些事早就在开始时候被决定好,所以后来的诚惶诚恐都显得幼稚可笑。 引言
“这个题怎么写的?”有人焦急地去问可真题目的解法。都到了快期末考试的时候了。大家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不知道从哪里听来可真学习好,只是来学校体验几个月而已。几乎所有的女孩子都蜂拥而至去问她难解的题目。
还有平时和她不熟悉的同学也大献殷勤,三班成了炙手可热的香饽饽了,甚至还有许多不学无术的“小混混”企图趁乱溜进她们班来看那些比较正的妹子。
晓晓和巧儿路过他们班上厕所看到了这一幕,回去后就悄悄的给灵儿说了。灵儿笑而不语,只是心里却升腾起来了许多的不甘心和嫉妒。
不是她想如此,只不过每次看到她看向林澈的眼神,充满爱意和感怀,她的心里就十分不舒服。
“怎么说我现在也算和林澈是男女朋友了,我的眼里就揉不得沙子。”它笃定又铿锵地说着。
说玩把一支铅笔使劲戳外桌面上,穿着白色衬衫的她原来显得白嫩细腻的脸庞也显得没有那么好看了,充满了因为生气而纳憨的潮红。
“走,我要去上个厕所,你们去吗?”她看了旁边的两位“军师”一眼,意味深长的眼神大家心有灵犀。
还没靠近她们班便听到了一团嘈杂的声音。
“来,让一让,我要进去问可真题目。”一个风风火火的女孩子抱着一沓试卷还有一个错题本。眼神带着焦急,看了看门里面。
她们三个人被推搡了一下,挤到了旁边,差点蹭到了门框上。
“真是抢手啊,别的班的都来了。”巧儿挽着灵儿的胳膊说着。
“哼,有什么了不起,一个插班生,学习好了一点而已。我们走!没什么好看的。”晓晓很不屑地看了一眼里面门庭若市的景象。
“等会,别走!”灵儿拉住了两个穿着校服裙子的少女。
“你们看那是谁?”她说着。不可思议。
“我去,竟然是林澈!他来干什么?不会。。?”晓晓刚想说便被巧儿掐了一下。
一个机警的眼神过来,三个少女长久的默契让她赶紧闭了嘴。
男孩子坐下来,和可真坐在旁边,一起给别的同学辅导数学英语。
可真笑着看向林澈。烫了头发打着卷儿的林澈,配上他的白色衬衫校服是那么精神,低下头的酒窝仿佛盛满了夕阳,余晖挂在他的嘴角是那么好看。
不知不觉有些女生便被看的晃了神。
“我们好久没有这样亲密无间地合作了,记得小时候一起去邻居家偷李子,一个在树下接,一个摘,真好!”
她看向林澈,甜甜地笑了,仿佛春日可以融化寒冰的暖阳。一直觉得她高冷,以为她不会笑。
“没想到她笑起来是这么好看。”他心里不自觉地想着。
少女身上散发出好闻的发香或者香水气味,此起他们班一群糙汉子的汗臭味,这里简直是天堂。
“陈扬估计会埋怨我没带他一起,害,事出权宜,他会理解的。”他想着。
如果不是老师安排她来三班一定可以帮忙干活,他还不知道这份活儿是帮可真辅导同学。
老师估计也是怕了这些问题太多的学生了,这样两全其美的方法真的可以。
窗外的灵儿却攥紧了拳头。暗暗发誓一定要在学习上超过她。
“等着,下次排名我一定要赶上来。”她说着,这个少女笃定的话语从来不会让人怀疑。
“我们相信你一定可以的。加油!奥利给!”另外的两个死党倒是十分给力,拍着她的肩膀给她一个劲儿的鼓励。
“嗯,好。”她抿了抿嘴。
林澈突然看向窗外,看到了她们。
灵儿立刻走了。
“等我一会,他甩了桌子上的笔,立刻追了出去。”
“灵儿,别走,等我!”他追了好久。灵儿却一个人跑到了好远处。
“别走,听我说。”他的话还没说完,灵儿就被楼梯绊住了,扑通一声摔下来,滚到了最下面的楼梯处。
“灵儿!”他连忙去要把她扶起来。
“血,校医,,灵儿!”他顿时慌乱了阵脚,不知如何是好。抱着雪白衬衫下沾染了点点血渍的女孩儿,感觉顿时宇宙都窒息了连同空气中连接的界制都失去了。
这一刻他想着如果灵儿出事了他也不会让自己好过,他也要把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才好。
他抱起来灵儿就往校医处跑。
“你等等,会没事的。”他连忙安慰着。
“我靠,这两个人,校医今天都不在,赶紧打急救电话。”旁边看到的陈扬赶紧打了电话。
女孩子在一阵救护车的声音中被送到了医院。
一阵浓烈的消毒水味,旁边仿佛还有隐隐约约的花香。可是她不知道现在在哪里。
她来到了一片小树林里,可真抱着林澈的手,林澈责问她去哪里了,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,一会阿姨打她怎么办?
“哥哥,你看,你喜欢的玉佩。我给你偷来了。”
“你这个坏蛋,我的天啊!”他赶紧把它藏起来,他掏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,只不过破碎了一点,没有红绳子。
他抱着可真,“以后别这样了,好吗?你要什么哥哥都会给你的!不要为我做危险的事情了!”
“那我要哥哥永远陪着我。只对可真好。”小姑娘稚嫩的声音清脆的回响着。
“嗯!”他笑着,摸了摸他的羊角辫,还是他早上给他辫的。
“这个给你。好好戴着。”他把红绳上的玉给了她一个,“拿着他。哥哥以后都会和你一起度过难关的。”
“红绳,玉。”她想到了可真挂着脖子上的红绳,下面可能就是玉。
转眼间她又来到了一个剧场,林澈去视镜模特,这时候的他已经长得和现在差不多了,不过看个头只有十三岁。一旁的小丫头也只有十一岁。
“哥哥喝水。你辛苦了。”可真笑着给他递过来一瓶水。少女独特的好看的笑颜如花,少年的肩膀此时还没有那么宽阔。
“嗯,谢谢妹妹,真懂事,”他把她搂在怀里。
可他忽视了一旁妹妹的眼神分明含情脉脉。
“我,好。我是多余的。”她眼角流下来一行清泪。
一旁在病床的林澈不知所措的替她擦掉眼泪。
疑惑地问 :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