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瑞这样的人，面子比天大，到了此刻他还不忘问一句“张老师，我那天晚上没有做什么失态的事吧？”

如果哭不算的话，并没有。张嬬摇了摇头。

“你最近，情绪不大好。”很明显的事，张嬬却还是要问一句，不是为了确定，而是为了引入话题。

喝了酒的人什么都往外说“嗯，和杨暧吵架了。”

他简单地用吵架两个字来概括这段时间与杨暧发生的种种，心里好受了不少，只是吵架了，夫妻之间，床头打架床尾和，是很正常的事。

张嬬却笑了一下“我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