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刷!的一下被拉开,慕容紫月冲了进来,“放开我阿姐!”
即使慕容紫月上前,依旧拿不开齐铭的双手,眼看着阿姐就要窒息而亡,慕容紫月急的眼睛都红了,“齐铭!你要是敢伤害我阿姐,我就去告诉清河郡主你和我阿姐的事情!”
闻言,齐铭脸上的表情冷静了几分,松开了慕容若兰的脖子。
咳咳咳!慕容若兰疯狂的吸着珍贵的空气,冷冷的看着齐铭,直到恢复了正常,这才开口道:“齐铭,告诉你,我们完了!”
扔下这么一句话,慕容若兰转身离开。
“阿姐!小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不要给那个臭乞丐馒头你非不听,招来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!”
慕容紫月的声音异常的大声,就是故意要让里头的齐铭听见。
仿佛被刺激到了一般,齐铭一脚踹向了桌子,用力把整个桌子掀飞,里头噼里啪啦响个不停。
“啊!!”
抱着头,齐铭怒吼出声。
整座茶楼,都回响着他的咆哮。
转眼间,便到了年末,过完年洛冉便快要及笈了,按照原主的记忆,太后便是在明年的冬天去世的,所以近来洛冉十分的黏太后,现在的太皇太后可谓是寸步不离。
之前的皇后,也就是如今的太后,并没有留下先皇留给她的圣旨,转手交给了洛子荣处置,她并不喜欢权势,只想过一些安稳的日子。
洛冉心想先皇的用意应该也是如此吧。
在十月份的时候,慕容若兰便入了皇宫做了皇后,到现在也已经有了两个月的时间了。
在原主前世时,皇后一直与大司马有着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,现在的洛冉确是没有怎么怀疑。
她之前同他们一起在出过,并没有看出什么。
一日,洛冉从寿康宫请安后,便抬脚往凤仪宫走去。
抬步上台阶时,确看到了从凤仪宫中走出的齐铭,他一身朝服看模样似乎是刚下朝的模样。
仿佛注意到了洛冉的视线,齐铭抬头,对上了洛冉的眼眸。
今日的洛冉上身一身粉色袄子,身下是白色裙子,外披狐白裘,一头青丝简单的挽了个飞云髻,仅是左侧插上一支金步摇。
洛冉仿佛与周围的雪色容为了一体,唇上的那抹朱红在此时格外的夺目,就连齐铭也不禁愣了神。
“清河郡主!”
齐铭身侧的乔然很快的回神给洛冉见礼。
齐铭并没有给洛冉行礼,很快他愣神的状态消失不见,脸上挂起了如同往常的轻笑。
洛冉站在原地,看着像是刚下完朝不久的两人,眼里满是思索。
看齐铭的模样,和慕容若兰的关系不简单,一下朝便赶往凤仪宫,就连她这个未婚妻都从未如此上心,看模样,这一切是要按照原主前世的轨迹。
想到这,洛冉的心微微紧了紧,她明明已经改变了许多事,为什么齐铭还是和慕容若兰扯上了关系,明明上回出去时两人还是一副不熟悉的模样。
心底乱糟糟的,洛冉的秀眉微蹙,视线从齐铭身上转移,面不改色的抬脚从他身旁走过,准备进入凤仪宫。
被风吹的冰冷的手确被齐铭握住,洛冉的手生的极其小巧,白皙如玉的手如同地上的雪一般,没有一丝的杂质,柔弱无骨的手被齐铭的大手紧紧包裹。
努力的想抽出,确怎么也甩不开齐铭,因为用力他手心里的老茧磨擦着洛冉手里的皮肤,磨的洛冉生疼。
“郡主这是怎么了,如此不开心?”
齐铭的另一只手抚上了洛冉滑*嫩的脸颊,最后停留在了洛冉皱着的眉头处,直至抚平,这才罢手,附身在洛冉的耳后低语道:“小姑娘家家的,不要老皱眉,和个小老头似的。”
那温热的气息洒在洛冉的颈处,白皙的皮肤瞬间冒出了鸡皮疙瘩。
“大司马自重!”
挣扎不开洛冉便不再挣扎,而是咬牙切齿的开口道。
只是几月未见,齐铭的转变简直让洛冉惊呆了,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。
齐铭不仅没放手,反倒一把环住了洛冉的腰身,手臂透过白狐裘环住了那道柔软温热的腰身,纤细的腰肢一只手便能轻易掌控,一个用力,洛冉便扑在了齐铭的怀里。
“郡主!”
本来想着大司马是郡主的未婚夫,衫儿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是眼下大司马越做越过分,衫儿实在看不下去了。
一只手被齐铭紧紧抓住,腰身被他紧紧握住,洛冉杀了齐铭的心都有了。
瞪大着双眼,衫儿眼睁睁的看着那万恶的大司马,吻上了自家郡主的朱唇。
从雪地里看到洛冉的第一眼,齐铭的心里便有了这想法,他一向随着自己的心意行事。
从前是不得不隐忍,如今的他已然不需要。
感觉到唇上的暖意,看着放大的脸,和齐铭近在眼前的睫毛,洛冉彻底的懵了。
众目睽睽,朗朗乾坤,齐铭居然干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!
乔然轻咳了一声,紧紧的抓着衫儿,不让她上前阻拦。
本着皇宫是自己家的心思,洛冉便只带了衫儿一人,确想不到遇上这等事。
“郡主再过几月便要及笈了吧?”
离开洛冉的唇瓣,齐铭低头看着她气的涨红的脸,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。
凤仪宫的门前,一主一仆站在不远处看着相拥的两人,慕容若兰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但是眼睛确异常的冰冷。
没有再看后续,一身凤袍的慕容若兰转身进了殿内。
狠狠的推开齐铭,一擦唇瓣,洛冉神色冰冷,“一下朝便往凤仪宫赶,大司马可真是悠闲。”
洛冉无比的冷静,并没有因为齐铭的动作而乱了分寸,脑子依旧条理清晰的运转着,心里已经对两人的关系有了几分确定。
“郡主这是吃醋了?”
洛冉的这副动作并没有惹怒齐铭,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熟悉的轻笑。
只是洛冉怎么看就怎么觉得这个笑容带着几分无耻。
以前的齐铭露出这种笑容时,洛冉只会觉得温文尔雅,如今一朝得势,齐铭终究是走上了那条老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