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安带着谢诀来到一家医馆。
“大夫,快给他看看。”离安焦急道。
那位身着青衣的男子赶忙想谢诀走了过来。
仔细瞧了瞧,伤口约莫8公分(厘米),深度约莫半公分。
大夫了然地点点头道:“这伤口幸好伤得不深。只是划开一道口子,上点药,休养十天半个月的便好了!”
离安听他如此说,便放下心来。
那大夫说完便转过身去找药了。
谢诀眼神复杂地看着离安,心中不知所措。她这么关心他,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认为阿钰是在乎自己的......
“阿钰,不用担心,我都说是小伤了。”谢诀对着离安温柔地说道。
“疼吗?”离安看着他的伤口。
“不疼!”谢诀微笑道。
“傻子!”语气中带着亲昵。
大夫拿着工具和药走了过来。
他用剪刀剪开谢诀的衣袖,正准备替谢诀清洗伤口的周围。谁知,谢诀用右手佛开大夫的手。
“我不与外人碰触。”谢诀望着离安有些委屈地说道。
“额......”大夫尴尬。看了看离安似在询问怎么办。
离安心中有些好笑,“我来吧。”她接过大夫手中的工具。
离安轻柔地为谢诀清洗伤口,再为其上药,最后包扎好。
另一边,金府。
院子里,风呼呼的叫嚣着,大刀上的铁环叮当作响。
只见红叶头发高竖,长发随着大刀的舞动飘扬。外表虽是柔弱女子,但大刀耍得虎虎生风,刚毅潇洒。
“好刀法!”金勿突然出声夸赞道。
红叶转身看到金勿,收起大刀对着他道:“金公子也识武功?”
金勿微笑道:“这倒不是。只是见阿叶舞刀的样子煞是好看!”
“谬赞了。”红叶谦虚道。语气有些敷衍。心中暗自思忖着找机会暗查金府。
“阿叶的刀法舞得如此好,必定师出名门吧?”金勿微笑道。
“不,红叶是机缘巧合下捡到的秘籍,自学的。”红叶道。
说着,红叶便坐在一旁的石凳上。金勿随即也坐在她的对面。
“这样呀。那阿叶可真是天纵奇才!”金勿表示欣赏道。
“只是我如今内力全失,也不知是为何!”红叶面上表现出惆怅落寞之意。
“不用担心,总会有办法的。就算阿叶没了高强的武功,你依然还有我呀!”金勿温声安慰道。
“多谢。金公子有事吗?若是无事,我便先回房休息了。”红叶道。
“好,阿叶先去休息吧。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儿。”金勿微笑道。
红叶起身做了一个告辞的礼,便离开了。
金勿望着红叶的背影,眼神复杂,眼中的情绪掩不住的波涛汹涌。嘴角勾起一抹笑,危险邪魅。
县衙内,一间房间里。
床上躺着一位老人,正是被离安几人救下的那位老人。
乔翼坐在桌子前,手里端着杯茶,眼神复杂。谢诀和怀安的感情不像是一般的主仆之情,倒像是......
床上的老人突然醒来,“这是哪里?感谢公子搭救老朽。”老人下床到乔翼面前。
“不用谢。你是谁?那些人为什么要追杀你?”乔翼问道。
“哎,公子是谁?老朽不知你能否为我做主!”老者道。
“我乃六安城的县令,你就算有天大的冤情我也能替你做主!”乔翼严肃道。
老人见乔翼如此,立即跪下哭诉道:“请大人为我做主啊!我家老爷满门被屠!”
乔翼立马打断他,将他扶起来。道:“快请起,有什么话慢慢说。我一定为你做主!”既然被他撞见,总不能不管不顾吧。做一回六安城真正的县令又何妨。
“老朽王珉。原是金城刘府的管家。突然有一天晚上,一群黑衣人屠戮了府中上上下下,除了我当时在半夜起身在茅厕躲着才躲过一劫。其他人一个不留的全死了!”老人眼眶认通红。眼中满是惊惧和悲伤。
“王大爷知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们?”乔翼心中愤懑,那群人真是该死,屠人全家。
“这个。我也不清楚。但是为了替我家主人伸冤我被发现了,所以我随身携带者老爷生前藏的一本账簿。我猜测灾祸肯定跟这个有关。”老人悲痛道。
“账簿?这个账簿现在在哪里?”乔翼疑惑道。
“嗯,我怕自己遭遇不测,便将账簿藏在了东郊的一个破庙里。就算哪天我遭遇不测,也希望有缘人能够有机会替我全府上下伸冤报仇。”
“好,白声,派人去找!”乔翼对着门外的白声道。
“是。”白声立马回应,然后离开了。
“你曾可看过那账簿?”乔翼问道。
“看过。我记得那账簿记录的是乔侯爷......”话未说完便被打断。
“你说什么?乔侯爷?快快道来。”乔翼激动地问道。
“是,是乔侯爷府上的一些开支,我就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些,并未发现有什么能够惨遭灭门之祸的线索。”王珉叹道。
“你家老爷可是叫刘省?”乔翼问道。
“是的。大人为何会知道?”
“真的是他。他曾是乔侯爷府上的管家,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乔翼问道。
“啊?我不知道,老爷他从未提过自己以前的生活。”王珉道,他想老爷的似大概和乔侯爷有关。
“原来如此!”乔翼道。双眼望着门口的远方不知道在看什么,沉思着。
王珉见他这样,也不打扰他。
自谢诀受伤之后,离安就盯着谢诀,生怕他一个不注意伤口就裂开了。
“公子,离符的暗线被我们控制了,他肯定会再派人来仔细探查的!到时候.....”离啸一道。
“别慌,王珉已经救了下来,剩下的就看乔翼怎么做了。你只需要吧我们的人插手过的痕迹抹掉就行了。”离安道。
“对了,边境那边怎么样了?”离安问道,攘外必先安内,夺位必先保国!
“是。公子,边境那边,魏谦连败三场,已经丢了清河城了。”离啸一道。
“嗯......等我一下。”离安提笔在宣纸上写着什么。过了一会。
离安将写好的宣纸折叠成一张薄薄的纸,对着离啸一说:“你把这个拿去,派人迅速传给魏谦。记住一定要悄悄的放在魏谦的案桌上,不能暴露了!”
离啸一接过纸条,道:“明白!”心中满是对离安的崇敬。
“如今有多少老臣在暗地支持我们?”离安问道。
“有十位大人支持我们。分别是......”
“等一下,不用详说,他们都互相知道有哪些大人支持我们吗?”这才是离安最关心的,如果他们都互相知道,难保不会有墙头草。
“暂时还都不知道,要让他们知道吗?”离啸一疑惑道。
“不,也不要让他们知道互相的存在。明白吗?”离安不怒自威,语气比之之前好似变了,却又好像没变。如果仔细观察,会发现她多了几分君主之气,更像一位主公了。
“明白。”离啸一道。
“嗯,窦云他们几人的学习进度如何了?”离安问道。发展越来越快了,暴风雨也即将来临,才几个月的学习,那几人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。
“公子眼光极好,他们几人都天赋过人,学习进度也快。各有千秋。”离啸一道。
“最近发展一切顺利吗?”
“嗯,就是黄山那边有土匪出没,山岳酒楼的一些东西运输不太方便。为了避免他们,选择走水路,非常不方便。其他就没有什么了。”离啸一微皱眉头,为这件事担忧着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先就这样,不要有任何动作,以免打草惊蛇。”离安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离啸一道。
“嗯,那便好。我先回去了。”离安说完便走到门口推门而出。
自从那天水云一舞之后,花满楼每天都在爆满。许多仕子也慕名其曲词而来。水云的名字也渐渐越传越远。
外来人士络绎不绝,纷纷慕名而来。
乔翼这些天查到了许多线索,他也准备回离都了。
城外,林间管道上。
乔翼牵着马,对着离安道:“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再与怀安一聚!”
“送君千里终须一别,孟翔此去一路顺风。总有会再见的一天。”离安微笑道。
“怀安,以后若是来了离都,记得来找我,我替你接风洗尘。”乔翼道。
“好。回到离都你也可以写信给我呀。”离安道。
“嗯,肯定的。你也是,如果什么人胆敢给你使绊子。记得告诉我,我虽远在离都,可若是谁敢给你使绊子,我必定要他好看!”乔翼道。此次回到离都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眼前这个风华无双的男子。
“嗯,有人替我撑腰,我不用才傻呢。”离安调侃道。
“这我就放心了。”不知为什么,见到怀安的笑容心里就会特别的舒服,好像一切事情都随风而去般。让人不由得想要去亲近,去保护。真是舍不得呢。
“好了,快走吧,免得耽误了时间。”离安道。
“嗯,再会!”说完,乔翼和白声便上马坐好了。
“再会。”离安摇手表示告别。
“驾!”
马儿扬起脚蹄,飞奔而去。
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。
乔翼,我们会再见的。但愿你此去平安顺遂,可不要莽撞啊。如果,将来你知道了一切的真相.......